“你…。35你个畜生。”颜如玉上前打他，被他制住。
“我畜生？是你不守妇道，是你蠢，我轻飘飘几句话，你就信以为真了。另外两个更蠢，一个居然相信什么灵魂可以永远在一起，一个居然吃醋吃到丢了性命，愚蠢。”
“你…。”顾诚跟采薇气结。
三人一起上前，动手，揍了他一顿。
“你们…。你们就这样欺负我，这个世界也有我的一半，一半。”王立章摸摸流血的鼻子，“你们都活该，活该。我害得你苏生好友发疯，妻子死亡，你顾诚成了傻子，你颜如玉永远不被原谅，这都是你们的报应，报应。”
“只可惜，我没有上当。”苏生眯了眯眼睛，突然道。
“不错，你居然没有上当，我以为，我以为你会选择进来。结果，我发现，你跟我一样，都是那么自私自利，你怎么舍得死呢。”
“我很好奇，谁帮了你。”
“你猜，你永远都猜不到。35”王立章面对着苏生，定定看着他，他才是他唯一的对手，他才有资格做他的对手。
“家里的下人，肯定帮不了，那只能是客人。”苏生开始盘算，“家里的客人，不外乎那些，我的那些好友、还有大夫、账房先生、私塾先生，这些不可能。”
“再猜猜。”王立章脸上止不住的得意。
“道长？”苏生很不肯定道，却没错过王立章眼里的错愕，“真的是道长，确实能懂得道法的，只能是道长。不过不可能吧，清风道长是灵安观的主持，风评甚好。”
“甚好？”王立章古怪地笑了笑，“确实好，顾诚的灵魂能进这里，我能在外面生存，就是他教的法子。”
“为什么，他是修道之人。”所有人都不敢相信。
“为了灵魂，你以为灵安观用什么祭祀，就是用灵魂祭祀，把你们封印在书里画里，等到需要的时候，取出来献祭，哈哈，你们这些才子，就跟那些祭祀的猪羊，一模一样。35”
“这不可能。”宁采薇摇摇头，“灵安观是迷城最好的道观，信徒众多，每年做的善事无数。”
“一边坏事做尽一边吃斋念佛，这样虚伪的人，比比皆是。”王立章变态地笑。
“我不信。”苏先生也摇头。
“信不信由你们，反正没有他，我也做不到毁了你们两家。”
“你又是如何存活的。”苏先生问道。
“你觉得呢。”王立章笑着看他，知道他能猜中。
“邪术，夺人身体，灵魂入驻。”苏先生带着疑问道。
“聪明，还是你聪明啊，毕竟从本质上来说，我们是镜面双生。”王立章点头，“其实告诉你们也无妨，本来我今天让那两个学生过来，就是要见证你们…你们这些该死的人，去死的。现在，也该把这个精彩的故事讲给大家听，没人见证，没人分享是一件多么寂寞的事情啊。”
“你可真够狠的，居然杀人。”苏先生气恼，自己居然还制造了另一个杀手。
“苏先生，你误会了，我怎么会杀人呢，我是读书人啊，你的设定是什么，睿智文雅的男主，当然不会杀人。”王立章得意地笑，“杀人的，是你们的人，你们的道士。”
所有人惊呆了，不敢置信。
“瞧瞧你们这眼神，哈哈。当年，我一出来，就发现颜如玉从那个出口中出去。我对颜如玉自然是喜欢，那是印在脑海里的名字。可是一出去，就是看见颜如玉在表白。我那时五雷轰顶，万念俱灰。我就这样站在角落里，看着你们如何践踏我的尊严。回去之后，我就躲起来，暗中观察颜如玉。”
“可是清风道长出现在我家，也就那一次？”苏生不解。
“就是那一次，你力保了颜如玉，可是你不知道，在如玉出来之前，清风已经发现了我，你出现的时候，我已经被封印在他的法器中。为了拿回去研究，他对你隐瞒了事实。他把我带回去，用各种各样的古法折磨我，什么招魂术，拘魂术，夺魂术，禁咒等等。当他发现我能从书里汲取力量，不会消散，更加变本加厉地研究他所谓的魂术。
可是，我是书灵，不是真正的灵魂，有些地方还是跟人不一样。因为这样，他跟他的好徒弟冶灵子想了一个办法，李代桃僵。他们找来一个信徒，很虔诚的信徒，抽离他的灵魂，然后让我进去。哈哈，你说，你们说，这就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人，人。
就这样，我成了‘人’，然后我跟他们达成协议，让我在外面顶替那个姓万的教徒生活。那个教徒无父无母，无妻儿，靠祖上留下的十亩良田为生。我催眠我自己，我是人，不是书灵，我是那本书的作者，我设计了一切。果然，催眠久了，连记忆都被篡改了。”万章回忆起来，还是觉得唏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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